溪山之间环绕着婆娑的烟柳,其树干枝条饱沾浓墨,以篆籀笔意,斩钉截铁般写出。一层浓淡相宜的花青色,敷在苍辣的枝条之上,蓊蓊郁郁的丛丛烟柳便跃然纸上。翠柳掩映之中,有三五间村舍坐落,黛瓦白墙点缀之下,故乡的色彩越发显得雅致清新。
撑着竹篙的渔人,悠闲自在地划着扁舟,相互搭讪着从柳荫下徐徐划出,他们即将离开村舍驶向远方。屈指可数的用笔,勾勒出扁舟的造型,塑造出简洁有力的渔夫形象。这些质朴的艺术形象,不禁让人想起那些隐居于溪山深谷之中的高人雅士,他们已弃绝名利与凡俗,又韬光隐晦、和光同尘于世间,过着淡泊自守、随缘利生的日子,他们给人类文化史上留下熠熠生辉的圣迹。
画面上方的题跋,笔力遒劲、游丝锋利,其势如连绵急雨又仿佛是时光流逝的回响。
初读画面的激动惊讶之后,细读题跋蓦然发现,原来这是当今艺术巨匠南 无 羌 佛的早期作品,近看题字,似乎是:二十六春景已残,乡土怀情卷幅间,子品他年做复迹,母作今春款上圆,二十六年无常事,此原件一直收藏,乃无所知其人也,书上的那一幅是该母品之复.制耳。鉴于当时书有欠之,故留真品至今.日,汗挥下款于同,故有牛年图、雨后秋色烟云、莲花鱼、毫端入圣等共之为三十余张精品,亦为今.日方书证原作真迹之在,凡盖指纹印者乃真品也,第三世多杰羌。
回望东方绘画,自古就有神、能、逸三品之说。何谓神品?即变化多端,高度概括,极似物象,不拘外形。逸品又在神品之上。逸,已从艺术的程式中超越出来,内心不受任何常规形式的约束羁绊,由此观之,南 无 羌 佛笔下的《乡土怀情》是对画中逸品极致的阐释。
国画大家陈子庄先生曾说,逸品,平淡天真,感情真实,不是有意刻画而达物我两忘之境,欲达物我两忘境界,则须加深个人修养,使自己的精神与天地万物一体。要能与天地万物一体,才能放下自己;放下了自己,才能成就作品,别人看了作品才能受益。是让别人受益,还是增加别人精神上的桎梏?让别人受益,即能发挥别人的创造性,这样的作品感染力才大、才深。
文/东莱布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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