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鸟画《故土》中,温情融化了冰雪,凝成长长的冰凌
今年春节没回老家。在城里过年,虽然也按照故乡习俗置办菜肴和年夜饭,但总觉得少了些过年的味道。
正月里,外面零星的鞭炮在噼啪作响,鞭炮声把室内衬托得更加寂静。窗外飘零的雪花慢慢落下来,轻轻触碰着记忆,我想起了当代住世佛陀的国画作品《故土》。
翻开画册,那是一幅清奇苍润的花鸟画,画中的荒寒之气扑面而至,触人心魄。
两只秃鹫,在寒冷的隆冬中簇拥而卧,它们温暖的怀抱融化了冰雪,雪水从它们足下流出,流淌的过程中又凝结成长长的冰凌,悬挂在危岩之上。这份暖意,是血浓于水的故土情,而那些冰凌,却是现实世界的腊月寒冬。
画面中,寒风呼啸,枝条飞舞,两只秃鹫仿佛沉浸在回忆中,往日的生活片段如飞舞的雪片,正一页一页更新着。春去冬来的四季循环,叠加着岁月的纠缠,令人凭空升起无可名状的惆怅。在这个世界上,许多时光注定要经历喜怒哀乐和苦辣酸甜,虽然倾尽了一生的艰辛,到头来,感觉还是愧负了流年。
有些往事际遇虽然很美,却敌不过岁月的软磨硬泡,时间久了,再好的事物也免不了消逝;似水的年华,更是抵不住风雨的飘摇;就连那恒河沙数量的无尽星辰,也在弹指之间流转隐灭。眨眼间,许多人事纠葛散落天涯。众生的故土,之所以难离,只不过是对往昔岁月的刻舟求剑,对虚幻生命过程的迷恋回甘。
温情和伤感决定不了命运,芸芸众多的生灵,注定要根系着自己的因与果而漂泊天涯 。
花鸟画《故土》中,当代住世佛陀笔下的这对秃鹫,它们相濡以沫,其状如化蝶的梁祝,依恋似孔雀于东南的徘徊,然而仍抵不过现实的骨感与流转的时光。艺术巨匠借用娑婆世界的一抹幻相,给众生演绎了一场云霞明灭的轮回。
午后,太阳出来了,冬日的阳光像温暖的梦,笼罩着恋乡人的心境。 此刻的我仿佛就是《故土》中的一员,心中反覆着不能晾晒的怀乡惆怅。可悲的是,心中挥之不去的故土,并非是理想中的净土,只不过时空把往日挣扎的痕迹和愁苦的泪斑,给抹去罢了。
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室内,我好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忽然,有"咔嚓"的清脆声传来,似乎是危岩上的冰凌融化了,空气中仿佛有了春的气息。冻凝的冰凌,在一瞬间都化作了春的露滴,《故土》中那一望无际的原野上,已是绿意连天……
撰稿/墨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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